第十一章、显露出来的事实-《零使之双刃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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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晓得公爵大人知不知道,伦迪纽姆城最近出现一个jīng神有问题的犯人?」
「疯子疑犯吗?这可有趣了。」
「他只要一看到始祖普利弥尔的塑像,就抓起来打得粉碎。」
「哎呀哎呀,这可是对始祖的大不敬啊。该不会那人是名新教徒,因为对新教被打压一事怀恨在心,所以只要一看到始祖的塑像,就抓起来打成稀烂。」
「或许那人真的是这样想的也说不定,因为他到现在还是持续着这古怪的犯案行为,没有停下来的迹象。」
罗苹取出一本有着黑皮面的笔记本,打开了看了看。
「事情的开始是六天前的下午,在葛尼马大街上有一家专门出售画像和塑像的艺品店,店员刚用完午缮踏入店内,便听到店门口响起一阵哗啦啦的声响,店员们跑到店门口一看,放在门口的一座始祖塑像掉在地上,被摔得粉碎
「不过,别的美术作品都好好放在原地,当中也有些很名贵的东西,都没有怎麽样──除了始祖胸像外,再没别的损失。」
「……那麽那些店员有看到凶手的模样吗?」
「很可惜并没有,不过倒是有路人见到有一名黑发的青年从店里冲出来,随後便跑得不见踪影。」
「喔,那麽那个始祖塑像想必是相当值钱的艺术品喽?」
「并非如此,那个塑像不过就是个四斯乌的便宜货。也因为只是一件仅价值四斯乌的小窃案,负责处理的士兵根本不当做一回事,就只是报告一下就了事了。」
「可是就在事情发生後的隔天晚上,摔破始祖半身像的案子又发生了一件,士兵正怀疑也许就是同一个人干的。没想到在隔天中午,士兵们又接到了同样的报告。」
「这种事情明显是同一个疑犯,而每一次都是把始祖的半身像打烂并不偷走,当时我觉得这件事情相当有趣,於是便把发生的详情记了下来。」
听到罗苹这样说,不光是秘书,就连维利尔斯都被勾起了好奇心。
「至於之後两次的情况……不知道公爵大人知不知道奇利柯医生这人?」
「我有听说过他,据说他的医术举世无双,但却认为人的生死有命,所以非常喜欢让人安乐死。」
「正是如此,先不提奇利柯医生的行医风格,在他的家中可是摆满了始祖的传记、始祖的画像以及其他种种纪念品。而五天前的夜晚,奇利柯医生发现自家的窗户被人打开,遭到小偷光顾,於是便急忙到处去查。倒是没有失去什麽值钱的东西,只是被偷走了放在会客室的一座始祖塑像。」
「居然有这样的怪事!」
秘书惊叹地说着。
「那始祖的白sè石膏像是被拿到会客室外面後,在围墙上打碎的,而墙角边也洒满着石膏像的碎片。」
「碎片?难道……奇利柯医生是向哪一家店里买了这座塑像的?」
维利尔斯像是想到什麽,急忙追问道。
「就是我先前提到的葛尼马大街上的艺品店,因为奇利柯医生是始祖狂热者,一下子便买了两个。」
「那麽第三次始祖胸像被摔破的案件,就是奇利柯医生所买的第二座塑像?」
「没错,第二座塑像被放在奇利柯医生的诊察室里。第四天早上奇利柯医生推开诊察室的门一看,那个始祖半身像也被打得稀烂,地上到处都是碎片,诊察室的窗户也被敞开着。」
「这确实是相当有趣,不过始祖的半身石膏像已被接连打烂了三个,而且还都是同一家艺品店里出售的……这三个石膏像的样子是不是一模一样?」
「正如公爵大人所说,这三个胸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制造出来的,自然是一模一样的。别的都没发生问题,偏偏这三个完全一模一样的胸像被打烂了,这中间必然大有文章啊。」
维利尔斯闻言低头苦思着,脸上的表情也yīn晴不定。
秘书似乎是看出维利尔斯对罗苹的推测感到不服气,於是便反驳道。
「这种推断似乎过於莽撞了些?因为现在被打烂的这三个虽然是完全一样的,今後却难保和这三个不一样的始祖胸像,不会被一个个打碎呢!」
「这反而才是不合情理啊,三天前我离开公爵大人的住宅时,就顺便去拜访了奇利柯医生。除了那个被打破的胸像之外,还有好些始祖的画像、图像和纪念品根本没被碰过。所以若说胸像是被一个痛恨始祖的人为泄恨而打烂,是说不过去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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