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多谢嫂子的救命之恩!”说着,他朝池鱼弯半腰作揖! 池鱼没精力去关注他,只是回了句: “小哥客气了,你与阿牧相熟,这种情况,能帮我自是要帮。” 她话刚说完,池巧就说:“阿牧,你把人抱上来,我们去医馆!” 秦牧在给刘姓书生顺药,等确定药下了咽喉,但还没醒来,才将人抱上车辕。 依旧是池巧赶车,因太阳已落山,池鱼就没进车厢,而是坐在外面的车辕上。 “阿牧,我记得跟你结保的有四人。 现在这就两个,另外还有两个呢?” 随着她这话一落,马车厢内有一瞬的安静。 不过秦牧对她没什么隐瞒的,在深吸一口气后,回道: “正考第一天,有一个身子不适,落榜出去了。 另外一个,是盖着白布被抬出来的。 不过他是县学的,自有教谕跟夫子处理后事。” 池鱼沉默,想到刚才被抬出来的人,又有些庆幸给秦牧准备的东西够齐全。 那些读书人的体质,本就偏弱。 本来在那贡院要待九天时间就已叫人受不了,更别说在这么热的前提下。 现在已经这样,她有些难以想象,等到八月,又会是如何。 那个沈昭辰,身子看起来不如何。 到时候能扛得过去吗? 这般想着,她的思绪逐渐飘远。 “小鱼,到了!” 没多大会儿,马车就停了下来,池巧下车,叫了一声妹妹。 池鱼回过神,下意识下车看了看周遭。 见马车停的地方,正是她这几天买解暑药的药堂前。 这个药堂不仅可以抓药,同时也有坐诊大夫。 秦牧将刘书生抱进去,刚到大夫跟前,人就醒了。 他看了看四周,见是医馆就坐了下来。 大夫看他们胡须拉渣的狼狈样,就知道是这次府试的考生。 都不用问,都知道是咋回事。 在他给人把脉的时候,池鱼也借着去车厢的空隙,从空间里拿出几个饭团。 “阿牧,饿了吧,来,快吃!” 第(1/3)页